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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day is so exciting! And I rocked!!

原本我星期二要帶領THE 500的class discussion,結果因為Gitta影片放太久,導致discussion順延,讓我那天不太開心,因為我幾乎整個周末都在整理資料準備問題,而且我這個星期還有另一個presentation啊!這個一延期我馬上就變的很慘。結果今天一到教室 (THE 500是 Tue. & Thu.的課),Gitta竟然叫我站到全班前面帶discussion,當下我傻了兩秒啊!因為從開學到現在,每個discussion leader都只是坐在座位上講話、丟問題給大家,這一次竟然叫我到前面去面對群眾,媽啊!而且是面對一群很難搞的MFA,還沒起身我就腿軟了。

沒想到我面對壓力的表現還挺不錯的,一開始就把Adorno丟出去 (Theodor Adorno, a German theorist),馬上電倒全班,其實我不是故意show off,因為Adorno是我昨天那門seminar才搞懂的東西,剛好和今天的play很合,於是我就把他當血滴子丟出去獵了一堆人頭回來了!另一方面是因為Gitta是奧地利人,又在德國受教育,她跟Adorno一定很熟 (not literally speaking...)。

Anyway,今天的劇本是Euripides的Children of Heracules,但是討論的是Peter Sellar的production,他跟很多community合作,用了真正的難民來演Heracules的小孩,大家都會覺得很有趣很新奇啊!通常都是褒多於貶。但若是從Adorno的角度來看,Peter Sellar's producion帶出的效果和結果也許是很questionable的,Adorno主要是討論"Would there still be poetry after Aschwitz?",他強調的是一種radical art form,用這種art form來幫助人們overcome collective traumatic memory or historical tragedy,但是必須以一種human conception能夠承受的方式來呈現,簡而言之,This art form would not be realistic representation, i.e. replaying the pain, trauma, violence, etc. 它必須是一個很safe的呈現方式,讓人們不需重新承受等值的苦痛來get over it。反觀Peter Sellar使用現實生活中的refugees來飾演劇中的displaced and homeless people,Does he revictimize them? Isn't he still replaying their painful memory? 這就是我提出的問題!

全班一開始沉默了一陣子,但是在丟問題的時候我看見很多人意味深遠的微笑著,我知道他們在思考!哈哈哈!我成功地讓acting MFA閉嘴思考了啊!他們之後提出來的回應都很有趣,當然,正反兩面皆有人支持,反正這個問題本來就是沒有正解的,只是想要讓大家從另一個角度來看這個production而已。不過Adorno還真的嚇到他們了,開玩笑!我可是班上唯一的theorist耶!而且Gitta之前就有建議我,多從理論的角度提問和回應,因為班上都是實務生,太缺乏理論的input和stimuli了,耶耶耶~總之成功了很開心!

之後還是不閉俗地把這個play和美國當今的事件做連結,問問他們是否可以用這個play來involve the aftermath of hurricane, say Hurricane Katrina. 大家的回答我已經記不起來了,但是看到他們終於肯好好停下來思考周全,不會一直亂插嘴的感覺真的很棒!大概是因為我把他們帶離了他們趕到secure的問題了吧!所以就比較不會想到什麼就講什麼 (我真的很討厭隨便亂發言!拜託...先動動腦好不好啊?)

討論結束之後我走回座位上,David轉頭跟我說"Good job!",雖然每次他們美國人稱讚我的時候,我都不知道他們是隨便說說還是真心的,但我還是很開心,因為David是第一個回應我問題的人,而且是Peter Sellar的死忠支持者,討論中我看見他沉默皺眉思考了很久 (哈哈!說不定是在想 "She's saying crap!"),anyway,有刺激到大家的感覺很好,這才是真正的我啊!就是要犀利嘛!

後來換Chrystal帶討論,他討論的文章是有關creative drama,也是以難民為主題的,讓觀眾變成演員,每個去看那齣戲的人一進到劇場,都要選擇一個難民的角色,然後開始向跑RPG那樣闖關,但是過程是非常嚴肅並horrifying的,這些spect-actors要經歷的關卡正是當初這些難民所經歷過的苦楚,而飾演海關人員、robbers、警察這一類的演員,正是當初辛苦逃難到法國的難民 (This play/production takes place in France.),Chrystal首先要大家站成兩排,我們要飾演的就是oppressors,而她是難民,我們要用對這篇文章的印象,來演出oppresors,很多人的演出只是說個感覺啊!像是"confusion" "fear"這一類的,我則是對Chrystal吼了一大串中文 "你還在這裡幹嘛?還不快滾!",因為我想要創造語言無法溝通的恐懼。

後來我就被Gitta當眾稱讚了,她說她無法想像,全班竟然只有我注意到語言帶來的恐懼啊!下課他還特別跑來再稱讚我,我就跟她說,這應該是personal的問題,因為我是外國人啊!所以對語言不通的恐懼感到特別深刻 (不過由此也可看出大美國主義對這些美國人造成的影響!" Gitta還又跟我說了一遍要多把學過的理論分享給大家知道,因為全班只有我ㄧ個唸理論的(媽啊...真是任重道遠....)

總之今天的THE500,我的感覺豈是一個爽字了得!很愛這種把大家帶到insecure zone逼他們思考的感覺,因為平常他們提出來的實務經驗,也都讓我努力思考了很久,這一次換他們了!要思考才有進步啊!才不會永遠是單面向的theatre art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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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ynthiaDaChica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